2023-02-28 18:45:50 來源:娛老兄
《安家》臨近尾聲,所有人都摘下面具,以最真實的面目示人。
劇中出現(xiàn)的每個人,都帶著面具生活,不愿將自己最真實的面目展現(xiàn)給別人。
【資料圖】
或許是戴面具或者太累,編劇總會在一個恰當時機,將蒙在身上的遮羞布扯掉,每個人都逃不掉。
對于多數(shù)人來說,“恥于見人”的均和原生家庭有關,編劇第一個下手對象便是房似錦。
潘貴雨的出現(xiàn),逼著房似錦不得不重新面對原生家庭,逼著她不得不掀開這層遮羞布。
如果有可能,房似錦不想潘貴雨出現(xiàn)在公司門口,不想將家事昭告天下,在她看來,這是件丟臉事。
但電視劇就是要通過一系列戲劇性的沖突達到某種效果,所以,潘貴雨能很順利找到單位、找到家。
張口閉口就一百萬,為了兒子能買房完全不顧女兒死活,惡母親的形象被坐實。
隨著潘貴雨一次次出現(xiàn),房似錦的原生家庭徹底展露出來,性格偏見的原因找到了。
房似錦每次和原生家庭發(fā)生沖突,觀眾都能被氣個半死。
根本原因在于,潘貴雨的形象和多數(shù)人印象中的母親不同,世上只有媽媽好在她這完全講不通。
比起蘇明玉、樊勝美的母親,潘貴雨更過分,完全是把人往死里逼,完全不管房似錦的死活。
與房似錦有著相似問題的還有樓山關,家庭不幸福的根本原因在于有個嗜賭成性的母親。
樓山關的父親在兒子失聯(lián)半個月后來到門店,客串露了個臉,而欠下巨額賭債的母親依舊活在臺詞中。
通過樓山關父親的講述,才知道他也是個如房似錦般的苦命人。
不過,樓山關并未與原生家庭決裂,反而一直在賺錢養(yǎng)家,身上只留幾百元,生活極度拮據(jù)。
樓山關雖不在乎他人看法,但自尊心極強,希望在父親、在家人面前保留足夠的尊嚴。
所以,他在門店一直以蹭飯為生,但是在出了看守所見了父親后,立馬認錯,乖乖的和父親回家。
正是樓山關的責任感,讓他將家庭的重任擔在自己肩上,這是種愚孝的表現(xiàn)。
生活中那些被原生家庭拖累的人,都是在和原生家庭劃清界限后,才獲得新生。
比如蔡少芬,收入是普通人的數(shù)倍甚至幾十倍,仍填不上原生家庭的坑,何況樓山關這種小人物。
再來看王子健,不愿讓人知道的事實是“自己沒錢”。
所以,他努力工作,成為門店的銷售明星,業(yè)績并未因為房似錦的到來而下滑。
但是,在追求“拜金女”珊珊的過程中,王子健的自信心一次次被打擊,從車子到房子,他渴望將自己的喜悅分享,珊珊卻很難體會到,一直在給他澆冷水。
所以,在珊珊媽媽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、備胎轉(zhuǎn)正后,他也沒感到快樂,更多的反而是憂慮。
一直懂王子健的人不是珊珊,而是朱閃閃。
橫在兩人間最大的問題便是朱閃閃一系列的擇偶標準,沒有上海戶口不考慮,王子健也因為自卑,一直沒有勇氣和朱閃閃開口。
最終在房似錦一席推心置腹的話下,王子健才認清自己的內(nèi)心,在最后一刻與朱閃閃表白、求婚。
在這之前,有很多細節(jié)都揭露最終兩人會在一起。
比如朱閃閃很果斷的和季明亮分手,不僅是給王子健機會,還意外看清季明亮人面獸心的一面。
比如兩人走心的聊天,朱閃閃已經(jīng)明確表示,上海戶口并非剛需,有感情的前提下可以不考慮。
說白了,這就是朱閃閃給王子健的暗示。
在王子健正式求婚前的演練中,吃瓜群眾故意將“珊珊”喊成了“閃閃”,也是在暗示王子健。
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王子健能夠迷途知返,真的要感謝房似錦,不然這將會是他一輩子的遺憾。
不能說珊珊不好,她和王子健的確不合適,三觀不同的人在一起很累。
她更適合被朱閃閃甩了的季明亮,兩人有著同樣強烈的虛榮心。
王子健是個很有恒心的人,在客戶音信全無的情況下能堅持聯(lián)絡一年,這種品質(zhì)一般人不具備。
事業(yè)和愛情一同柳暗花明,王子健的人生注定會不同。
然后是徐姑姑,他和房似錦有著相同的心病,前者是父親,后者是母親。
徐姑姑對父親的恨源自于母親的去世,他能在任何事上保持冷靜,唯獨這件事不行。
徐姑姑與房似錦同病相憐。他幫房似錦與母親和解,房似錦則投桃報李,幫他與父親和解。
兩人的做法都沒錯,站在對方立場考慮問題,摘下對方身上的面具,打開心結,重新做人。
可能會有人難以接受房似錦與潘貴雨和解,但這的確是人之常情,血緣關系割舍不掉。
何況,潘貴雨也是身患絕癥,為她做了這一輩子的惡付出代價。比起爺爺,潘貴雨少活了幾十年。
《安家》最終的大團圓式結局在意料之中。
摘下面具、以真面目示人,做的時候很難,但之后活著真的很輕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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